宋制置彭大雅玛瑙碗歌周伯温参政徵赋

朝代: 元代 作者: 王逢 朗读:

正文

淮藩开吴豪侠满,歌钟地属姑苏馆。
相儒独为缓颊生,笑出彭公玛瑙碗。
血乾智伯髅不腥,黄土莹错红水精。
妖蟆蚀月魄半死,虹光霞气喷且盈,隐若阵偃边将营。
彭公彭公古烈士,重庆孤城亦劳止。
天忘西顾二十年,亩尽东南数千里。
武侯祝文何乃伟,败由宋祚民今祀。
太湖底宁鱼米丰,官廨喜与閒门同。
酒波碗面动峡影,想见制置师犒飘风中,再酌庶沃磥磊胸。
君不见汉家将军五郡封,班氏天与世史功。
诗狂昭谏客吴越,存心唐室人怜忠。
呜呼尚友吾岂敢,醉墨惨澹云飞鸿。

译文

在淮河一带的藩镇,吴地的豪侠遍地,歌钟声中是姑苏的馆舍。
相儒独自为缓颊(指减轻或缓和刑罚)而生,笑着拿出彭公的玛瑙碗。
智伯的血已经干涸,颅骨也没有腥味,黄土与红水晶交织错落。
妖蟆侵蚀月亮,使它的光魄半死,虹光和霞气喷涌而出,像边将的阵营一般隐约可见。
彭公是古代的烈士,重庆的孤城也是他的劳苦之地。
天似乎忘记了向西顾,二十年过去了,东南数千里都已开垦。
武侯的祝文是多么伟大,败给了宋朝的命运,现在的民众仍然祭祀他。
太湖平静水产丰富,官廨和閒门同样欢喜。
酒波在碗面荡漾,映出动人的峡影,想到制置师犒劳在风中漂泊的人们,再次饮酒可以缓解心中的郁闷。
你看不见汉家的将军被封为五郡之主,班氏被天赐予世史的功勋。
诗狂的昭谏客居吴越,为唐室的存心感到怜惜。
啊,我岂敢与古人相比,醉墨中云飞鸿的身影渐淡。